668、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 (第1/2页)

看得出来这个挂着日本东京都多少届大赏的比赛非常正规。

哪怕后台都站着这么多花里胡哨的刺青,穿行其间的工作人员都目不斜视,显着门口相互挣扎推动的青年男女还有点不合群。

所以在一大堆各种目光注视下,万长生放弃抵抗,嘟哝着跟林楚妮过去站在工作人员面前,报上号码牌,人家对照手里的表格然后给了他一件浴袍和一尺白绫……

当然肯定不止一尺长,万长生拿到手里目瞪口呆:“这是要我上吊么?我现在确实有想死的心!”

林楚妮竭尽全力的忍住笑,好温柔的解释:“日本男女老少都有这种兜裆布穿法,标准的叫法是廻……要不要我帮你穿?哈哈哈……这确实没法一个人自己穿……”

她实在是笑得腰都直不起来。

万长生肯定宁死不屈的,人家有工作人员协助,也有可以遮挡的更衣间,只是这些以展示纹身刺青为主的“作品”们,自己有点按捺不住相互比试的心情罢了。

有些欧美人士毫不遮掩还可以想象他们的民族文化就这样,怎么有些看着亚洲人也这样儿。

太不含蓄了。

其实就是白布版的***,万长生也承认自己在京都或者大阪那些介绍看见过,日本祭祀或者竞技活动中,无论男女老少都有这么穿,可能跟这里四面环海动不动就要下海忙碌有关吧。

工作人员非常认真的帮他一板一眼的穿好,其实就好像是为他的纹身量身定做似的,正面有一大块遮羞布,跟四角短裤也没多大区别,只是后面就只有手掌宽不到的布条在屁股沟,让万长生害羞不已。

玛德,真是从来没想到害羞这个词儿还会出现在自己身上。

他只能像林楚妮说的那样,使劲给自己做心理建设,就当是体验下人体模特的心情。

罩上浴袍抱着一堆衣服出来,林楚妮还呆呆的坐在外面长凳上,看着面前各种各样的刺青“作品”。

万长生本来都到嘴边的埋怨都憋回去了。

来都来了。

看看那些浑身上下就裆里戴个勺的大汉,万长生觉得自己算穿得多的了。

人家还大大咧咧的到处晃悠呢。

林楚妮马上抬头对他笑下,不过表达的却是:“看着满不在乎的他们,我忽然有点犹豫,纹身、刺青确实还是在挑战好多人的心理底线,特别是考虑到我们中国人的传统观念,起码欧洲的天体营,再过一百年我估计也不会出现在中国,就像你说的,我们既然有这个创造美的天赋,就应该珍惜的创造给更多人,对吗?”

万长生之前的不适好像都不见了,掖住浴袍坐到对面:“我也在不停的跟自己强调这点,我在寺庙里如果要画一幅壁画,是孟母三迁吸引人,还是金瓶梅的春宫图更多人看呢?肯定是后者,可我画这个东西的目的到底是为了让更多人追捧看我画,还是要让这幅画对社会有意义呢,你可以说春宫画也是艺术,但到底哪样更有意义呢?”

林楚妮看着面对面的大男生,表情前所未有的柔和,看着万长生轻声:“我是不是可以自作多情的认为,你是为了让我明白道理,才让我纹身,让我更全面的来看看这种场面呢?”

万长生想想:“我还没这么伟大,我只是非常想让我们这种有天赋的人,能把这种天赋点用到更广阔的的地方,我还是那句话,不否认刺青是艺术,但你拥有的天赋只展现在这个狭小的范畴,可惜了。”

羊羔毛就是那种短绒很温暖的样子,最早是美国航空兵给飞行员穿的,让他们能在高空御寒,现在厚厚的衬着林楚妮那张精致秀气的脸,愈发娇艳可人,哪里还有以前的高冷和犀利。

忽然这么展颜一笑:“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,你还真的有点像个和尚,别以为你说了好话,我就临场退缩了。”

万长生让自己不那么局促的看着周围无数“作品”:“嗯,就当是个体验吧,无论搞什么艺术,总得先解决生计,然后才能谈意义。”

很快外面一阵咿咿呀呀的声音响起,两人就这么探头,从后台看到舞台上,应该就是歌舞伎表演,一张脸涂得跟白面馒头似的,捧着个三弦吧嘣嘣嘣的弹棉花,还有和服姑娘在面前跳舞,动作也跟僵尸差不多。

完全就是不同文化就很难理解的艺术,幸好当初在京都没花钱去看。

可能对于大多数人来说,刺青也是这样。

紧接着福利就来了,一群脸上涂得没那么白的和服女生,梳着很正式的那种古典发髻,挤在后台的时候还是小声叽喳的现代姑娘样儿,其中还有人偷偷瞟着万长生和林楚妮低语的。

随着外面一阵叽里哇啦的日语,她们马上肃清表情,小碎步提着和服边出去……

万长生还以为她们也要表演什么舞蹈呢。

谁知道齐刷刷的转身,身上的和服朝着后面一松,哎哟喂,后背上满满的刺青就全露出来了,更是让后台看了个满满的正面……

有女孩儿还对这边俏皮的做鬼脸!

万长生有点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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